他幾乎是撞開門進(jìn)來的,身形有些不穩(wěn),黑眸失去了平日那種冰冷的清醒,只剩下翻滾的痛苦。視線落在床上被驚醒的沈維臉上時,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清墨……”他低喃,踉蹌著撲到床邊。
沈維被他身上陌生失控的氣息嚇住,下意識地往后縮,“我不是……”他聲音微弱,帶著恐懼。
可陸景深根本聽不見,滾燙的帶著酒氣的唇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堵住了沈維未盡的言語和所有驚喘。
“唔……!”沈維瞪大了眼睛,雙手抵在陸景深堅實的胸膛上,用力推拒。這個吻粗暴而深入,帶著純粹的渴求,酒氣熏得他頭暈,更讓他心寒的是那一聲聲灼熱的低喚。
“清墨……清墨……別走……”
不是的!我不是他!沈維在心里喊到,陸景深的力氣大得驚人,手臂像鐵箍般將他鎖在懷里,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按在他的下頜,迫使他的唇齒開啟,承受這個深重的充滿占有欲的親吻。
他逃不開,躲不掉,只能被迫仰著頭承受,眼淚不斷涌出,滑過臉頰,沒入兩人緊貼的唇間,咸澀一片。
直到沈維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陸景深才稍稍退開些許,灼熱的唇從唇角下滑,落在白皙的側(cè)頸,唇舌用力吮吸了下,一枚吻痕就出現(xiàn)在了那里。
沈維大口大口喘息著,顧不上脖頸傳來細(xì)微的刺痛。陸景深急切地解開他的衣服,滾燙的唇沿著鎖骨一路向下啃咬,帶著薄繭的手掌沿著腰線摩挲了幾下,又下滑到腿間的性器。
沈維難堪地咬住下唇,他不想這樣被當(dāng)做另一個人,陸景深清醒的時候至少知道他是誰。但這些天他似乎習(xí)慣了這份痛苦,身下的性器只是被撫摸幾下就挺立起來,顫抖地等待著接下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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