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蘭寧折回頭,在心里嘀咕,視線放向轎輦已踏入的宮殿內(nèi),“皇后,這具身體的哥哥?”
他再次想到所看過的狗血,把殺人取血,酷刑都想了個遍,實在是無法猜想到這一路人怎么這么怕皇后,比他這個皇帝還嚇人。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轎輦的時候,蘭寧還在想,侍寢的話,為什么是他這個皇帝來宮殿,而不是皇后去他宮殿?
他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完。
人一到,身后服侍的人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凈,蘭寧驚呼這群人的迅速,忐忑地推開眼前的木門。
這間房還沒點燈,在燭籠的照射下,隱約能瞧見一些家具的輪廓。
古代麻煩的點就在這,夜晚做什么都靠火把以及燈籠,就像現(xiàn)在,沒有電燈,蘭寧只有摸黑走進去。
搞毛啊,這不是要侍寢嗎?蘭寧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想什么來什么。
蘭寧整個身體剛踏入這間屋子,摸著門沿的手也才離開,一息之間,迎面來了一個莫名的風,揚起他額間的碎發(fā),耳側(cè)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緊接著啪嗒一聲,身后的門關(guān)上了,隔絕了屋外夜晚歡唱的蟋蟀。
蘭寧一愣,心想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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