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發(fā)顫。
「為什麼唱我從小會唱的東西,會變成罪?」
「接著我就被拖走了,拳腳亂飛。我記得我倒在地上時看到她被y推下臺,跌得很重,頭發(fā)都散開了……」
他喉頭一緊,聲音忽然哽?。?br>
「那一幕啊……我這輩子都忘不了?!?br>
「那天的混亂……不是打人、不是喊口號最可怕?!?br>
他慢慢搖頭,眼眶又紅了,聲音像刀在磨。
「最可怕的是——那些認(rèn)識她的人,那些喝過她家茶、聽過她唱戲大半輩子的人……一個接一個都加入罵她的隊(duì)伍。」
「他們不是因?yàn)楹匏?,是因?yàn)榕隆!?br>
「怕不喊,就輪到自己?!?br>
老張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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