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等不及了,蕭臨淵道:「勞煩王公公知會陛下了。」這是變相催促的意思。
王公公思索了一會兒,整個人彷佛泄了氣般,門兩旁的侍從推開了門,王公公走了進去,只聽里頭隱隱傳來:「陛下,蕭統(tǒng)領求見?!?br>
「......」短暫的沉默後,一聲剪子的聲音從屋子里透出來,蕭臨淵耳力驚人,竟也能感知到那被剪的枝椏落地。
「陛下,外頭雪正下著呢,蕭統(tǒng)領一直候在外面,身子會受寒的。」王公公從陸胤瑜牙牙學語時就負責照看著他,也跟了二十幾年了,看著小時天真可Ai的九皇子,變成大家私下嘲諷的魁儡皇帝,王公公總是能看透他所做的一舉一動,當然也知道說什麼會讓陛下心軟。
「知道了,讓他進來吧?!孤勓裕捙R淵一個步子跨過門檻,走進里間,看見了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也可以說是背影。
里間窗欞是打開著的,能看見外頭紛飛的雪花和如朱唇般的紅梅。
吹來的冷風把陸胤瑜的衣擺吹起,就算披著一件銀狐皮做的大氅,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如此輕,好似隨時會隨著哪陣風而去、被吹走。
太頹喪了。蕭臨淵心道。
陸胤瑜連頭發(fā)都沒束,披散在肩上,像瀑布傾瀉而下,落到那腰側(cè)。
剪子被放在木桌上,陸胤瑜悠悠的走到榻上邊坐下,進來好一會兒他才正眼瞧來求見的蕭臨淵,後者早已拱手下跪行禮。
「蕭Ai卿?!勾善鞯呐鲎猜暋?br>
陸胤瑜托起天青sE的茶杯,被升起的熱氣模糊了面容,眼底的郁sE隔了一層屏障,被隱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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