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巴看著歐陽月那副癱軟在沙發(fā)上、眼神迷離、雙腿大開的淫蕩模樣,心里的邪火簡直要燒穿了天靈蓋。他粗魯?shù)匾话殉断伦约旱难澴樱瑳]有任何前戲的遮掩,那根早已怒發(fā)沖冠的肉棒瞬間彈跳而出,像一根燒紅的鐵杵,帶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直直地戳向歐陽月的眼前。
這是一根足以讓任何女人感到恐懼又渴望的兇器。紫紅色的龜頭碩大如鵝蛋,馬眼處正一張一合地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柱身上青筋暴起,蜿蜒盤旋如同猙獰的惡龍,隨著尤巴的呼吸微微跳動,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熱度。
“嘿嘿,警官小姐,剛才只是給你那張小嘴嘗了嘗鮮,現(xiàn)在輪到這兒了?!庇劝鸵χ瑔蜗ス蛟谏嘲l(fā)上,一把撈起歐陽月那雙裹著殘破黑絲的肉感大腿,將它們大大地架在自己的臂彎里。
他并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惡作劇般地握住那根滾燙的巨根,用碩大的龜頭在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處上下研磨。
“滋滋……咕嘰……”
龜頭碾過充血腫脹的小陰唇,將剛才口交時留下的淫水和她自己分泌的愛液涂抹得更加均勻。那滾燙的溫度和粗糙的棱邊,每一次刮擦過那顆敏感至極的陰蒂,都像是在歐陽月的神經(jīng)末梢上點了一把火。
“啊……嗯!不……不要蹭那里……好癢……啊……”
歐陽月的身體本就極度敏感,剛才的高潮余韻還未散去,此刻被這根巨物如此直白地挑逗,整個人就像觸電了一樣劇烈抽搐起來。她那白嫩的腳趾死死地扣住尤巴的后背,腰肢不受控制地在沙發(fā)上扭動,像是一條缺水的魚。
“求求你……別磨了……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歐陽月帶著哭腔求饒,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尤巴堅硬的小腹,但這微弱的反抗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情趣。
尤巴看著她這副浪態(tài),眼中的淫光更甚,他低下頭,湊到歐陽月耳邊,噴著熱氣說道:“求饒?晚了!剛才不是還要抓我嗎?現(xiàn)在怎么像條母狗一樣求著男人操?放心吧,老子這根大肉棒可是出了名的‘定海神針’,所有被我操過的女人,最后都哭著喊著求我別拔出來,你也一樣,馬上就會變成離不開大雞巴的騷貨?!?br>
話音剛落,尤巴腰身一沉,那碩大的龜頭極其霸道地擠開了緊閉的肉縫,對準(zhǔn)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幽深穴口,猛地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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