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劇惡劣的天氣走後,總算是雨過天晴、否極泰來。
天空不在像壓抑的暗紫sE布幕,轉(zhuǎn)而透出一種青綠sE的、如極光般絢爛的光影,周圍也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了螢火蟲,三三兩兩如同隨手可摘的碎星,在地面上漫游。
泥土的腥味被花香取代,花香開始蔓延,剛剛雨後的水珠延續(xù)了香味,鼻中還可以聞到一GU清甜,身旁的植物彷佛因為剛剛澆灌,在尤里卡身邊延展開來,她看著其中一朵靛青sE的花,在她眼前綻放,眼睛睜得像銅鈴,嘴巴也不自覺的微微張開。
「落落你看!」她指著剛剛盛開的花,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奇。
落落像只兔子一樣在她懷里悄悄探出頭,尤里卡又指向另一朵準(zhǔn)備綻放的花,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一邊陸陸續(xù)續(xù)看著花朵百花齊放。
有好幾個瞬間,尤里卡腦海中的畫面像cHa0水般來襲,灰白sE的影子跟落落重疊在一起,在她懷里躺著、在她肚子上躺著,她右手一邊規(guī)律的撫m0對方的背,一邊哼著連歌名都想不起來、卻令人鼻酸的調(diào)調(diào),尤里卡嘗試模仿記憶中的動作,輕撫落落的背,想試著回憶清楚那樣的感覺,但就像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無論她如何再用力凝視,畫面依舊模糊不清。
只依稀記得,那時的自己,在記憶中和對方說話的時候,像冬日的暖yAn,散發(fā)著光芒,遠遠的消逝在了腦海中。
原本躺在他們旁邊的Nielo此時站起身來,他俯下身,動作自然的將他們抱起,像抱小孩子一樣放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尤里卡感受到他的動作里有一絲幾乎卑微的謹(jǐn)慎,像他們是價值連城的瓷器,也像深怕會弄痛他們的傷口,連走路都在放慢放輕。
直到遠離那令人心生畏懼的懸崖邊,才將他們穩(wěn)穩(wěn)放下。
Nielo見他們受了傷,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急救包,小心翼翼的拿棉花bAng沾優(yōu)碘擦拭傷口,再輕輕地包紮。
「謝謝你Nielo,你的手真巧,明明剛剛還有點刺痛的......但被你包紮完之後,感覺好多了?!褂壤锟ㄝp輕在包紮的紗布上m0了一圈,莞爾一笑。
Nielo依舊沒有講話,在那張沒有五官的臉孔上,眼睛的位置似乎彎成了兩條直線,他伸出手,輕輕r0u了r0u尤里卡的頭頂,這一刻,即使他臉上沒有表情,尤里卡也敢篤定,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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