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gè)我……”賽斯的唇張張合合,滿腹的辯解全都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最后竟然只能吐出最為蒼白的一句,“……我沒有?!?br>
“可是我都聞到了,罪證確鑿,賽斯你還在抵賴!”
“……聞到什么了?”雌蟲抿著唇,腦海中各種可能的猜測涌過。
“就是賽斯你偷喝還撒褲子上的啊?!?br>
“偷、偷喝?”此時(shí)有一只蟲子的腦子燒糊了,賽斯抖著唇,怎么也沒料到小蟲崽說的味道會是這個(gè),高大的雌蟲此時(shí)就像一只熟透的蝦子,紅得格外透亮。
賽斯羞恥地用手掩住了發(fā)燙泛紅的臉,要不是他已經(jīng)截?cái)嗔穗p腿,現(xiàn)在鞋底怕不是都要被腳趾摳爛了。雌蟲內(nèi)心再度天蟲交戰(zhàn),一邊是對單純蟲崽隱瞞的愧疚心,一邊是淫水流太多被聞到的羞恥心。
“不……那不是飲料,”賽斯咬牙,還是選擇和雄蟲崽兒說了實(shí)話,但是那個(gè)詞到嘴邊還是羞恥得開不了口,“那、那是我的……”
“是什么?”
“……是我的逼水?!贝葡x的聲音輕得好像蚊子叫,不然怎么會聽得邱玄腦瓜子嗡嗡的。
啥?什么逼水?不會是他想的那個(gè)吧?青年瞳孔地震,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逼水這兩個(gè)字襲擊了一樣,不是,賽斯不是男的嗎?一米九的壯漢怎么會有逼?。堪??
不對,等等,這里好像是蟲族,賽斯是雌蟲啊啊啊啊啊,雌蟲原來是長逼的嗎?邱玄已經(jīng)在心里cos吶喊了。
青年呆呆愣愣地盯著賽斯眼珠都不轉(zhuǎn)了,把原本還在羞恥的雌蟲都看得頭皮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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