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崽崽都這么說了,那賽斯自然是抱著小蟲崽就蹬上懸浮車加速往家趕。
……
軟彈的胸肌瞬間邦硬,早有預料的邱玄飛速抬臉坐起,好險,又差點被胸肌彈地上,心里的Q版小人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賽斯渾身僵硬地抱著青年,就連胸肌都繃緊了一瞬,他咽了口唾沫,嗓音艱澀,試圖證實自己聽到的那句話是幻聽,“崽崽要拍哪里?”
“就是那個、那個……”邱玄打了個磕巴,扭扭捏捏的吐出那個讓他腳趾扣地的詞,“雌蟲的……逼……”
兩只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飄忽地齊齊鬧了個大紅臉。
“……崽崽先喝奶好不好,那個作業(yè)……”雌蟲咽了口唾沫,感覺小腹下的生殖腔都在隱隱發(fā)熱。
他難耐地夾緊濕漉漉的腿根,自己的逼騷成這樣怎么敢給蟲崽看的,賽斯一想到要被崽崽看見自己騷浪的模樣,一股淫汁就這么從逼縫洇了出來,但是小蟲崽的課后作業(yè)又不能不做,他紅著臉咬牙,“……晚上洗完澡再給寶寶拍好不好?”
至少剛洗過澡還能狡辯說那水是洗澡水沒擦干,不是因為自己太浪了只是被蟲崽看看逼就流出來的,賽斯羞恥又愧疚,腿間的逼穴都絞縮著夾緊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邱玄這次嘬奶格外積極,雌蟲剛捧著胸肌拔出乳尖上的奶堵,他就一頭扎進去就把自己當成了沒有感情的奶汁消耗機,可以說是相當自覺地當了一次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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