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小賤貨,輕一點,爸爸的背都快要被你抓爛了。”男人吃痛,抓過寒明遠的手腕按在床上,像是報復(fù)一樣毫不留情地頂弄剛剛被操開的女穴。
“啊啊啊啊~好疼,好爽~騷逼被爸爸破處了~”寒明遠大張著嘴,嘴角的口水順著側(cè)臉滑落到脖頸,被光線照得亮晶晶的,他的身體因為男人用力的頂弄而不斷晃動著,乳房也因此一上一下,看起來淫蕩至極。
“對呀,爸爸的大雞巴在操母狗的小騷逼,母狗喜歡嗎?”男人被寒明遠的這副淫態(tài)激得有些上頭,聲音中都多了一些氣聲。
“喜歡,母狗喜歡,求爸爸操爛母狗,求爸爸標(biāo)記母狗,射進母狗的騷子宮,讓母狗懷上爸爸的孩子~”寒明遠吐著舌頭,他已經(jīng)被操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完全不知道這話在以后將會給他帶來怎樣的災(zāi)難。
“哈哈,爸爸滿足賤狗!”男人扳過寒明遠的臉,露出后頸上的腺體,腺體經(jīng)過治療,卻依然留下了數(shù)不清的牙印,他伸出尖長的犬牙,狠狠地朝那遍布傷痕的腺體咬去。
“啊啊啊啊啊!母狗要被爸爸標(biāo)記了,爸爸的信息素正在注射到母狗的腺體里,母狗要要死了,要死了~”寒明遠掙扎著,作為一個Alpha,被同樣是Alpha的男人標(biāo)記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可寒明遠的身體卻舒服地顫抖著,“爸爸再用力一點啊,操爛母狗的騷子宮,讓母狗懷上爸爸的孩子啊啊啊??!”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滿意的笑,他挺動著滾燙的雞巴,探索著女穴內(nèi)那個更加隱秘的入口。寒明遠這具身體是他親自下令改造的,他自然熟悉得很,沒幾下便捅到一塊彈性十足的小肉球。
就是這了,男人想著,將粗大的龜頭對準(zhǔn)那個肉球,狠狠戳弄著寒明遠的宮頸,大有不將宮頸戳出一個洞來就不停手的打算。
“啊啊啊啊?。№?shù)搅?,母狗的騷子宮被爸爸頂?shù)搅?,母狗的騷子宮要被爸爸捅爛了!”寒明遠抱住男人的后背,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更加方便男人的操弄。
“賤貨,叫什么叫,老子還沒頂進去呢!”宮頸小而緊閉,根本無法從外面操開,男人氣到發(fā)狂,直接伸進一根修長的手指去,對著那小到幾乎無法察覺的孔洞摳挖著。
“啊啊啊??!好疼,好疼……”
鋒利的指甲劃破開宮頸處的皮肉,也不管是不是中間的孔洞,就急急地往前探,寒明遠疼得臉都白了,只能緊緊抱著男人,力氣之大直接將指甲嵌進了男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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