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面前的Y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當他下意識伸手抓住時,卻見郝守行收攏起拳頭,朝他的額頭用力敲了一下。
「說什麼都不讓我在你身邊,最好我現(xiàn)在馬上聯(lián)絡到UncleJoe,跪也跪著要他原諒我,收留我,要不是我連公寓都沒辦法住了,你也去坐牢了,那我去哪里?」
「霍祖信這麼久都沒聯(lián)絡你嗎?」陳立海側(cè)著臉,好奇地問。
郝守行斜視著他,「又不是親外甥,你說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著他們身邊的人──金如蘭和姚雪盈他們過得不錯,公眾飯?zhí)迷谌螆A圓的帶領下繼續(xù)營業(yè),金門的眾成員將會陪著陳立海一起面對法律的審判,葉博云在葉柏仁被查之後再沒有找他們,甚至聊起馬仲然的婆婆已經(jīng)離開了舊唐樓重新生活,還有很多很多彷佛聊不盡的話題,除了身邊的人外他們還有很多共同Ai好,這時候兩人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起這麼久好像沒做過任何稱得上的是「情侶約會」的事,這才是最荒謬至極的事。
「鐘裘安,如果可以出國的話你會去找鐘葵嗎?」郝守行問,「鉢的事算是被公開了,他應該很想見你,待豐城局勢穩(wěn)定之後,蔣派的人大概不會攔住你吧。」
陳立海搖搖頭,「我跟他的關系不算生也不算熟,應該說早在六年前,我們的親人關系就終止了,即使沒有隔著一層政治因素,我也沒興趣見他;而對於鉢,他b我更了解情況,更沒必要見我?!?br>
他以前也問過他類似的問題,他的答案都一樣。他們兩人對親情看得很淡,郝守行明白陳立海的心情,對他來說,沒有血緣關系的霍祖信在他心中都b他爸媽的份量更重。
而霍祖信那邊,他并不能馬上要求對方原諒自己,站在他的立場,但他相信他聰明的UncleJoe一定明白他。
「看來從今以後,我們兩人只能彼此搭擋過日子了,還不肯定我將來會不會守寡呢?!购率匦醒鹧b惋惜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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