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絲思馬上心想,我怎麼告訴你當天他上來辦公室被你嗆那個人就是他,只好簡短地回應:「對?!?br>
「其實我很佩服他的,他過得還好嗎?」明治的臉上露出罕見的崇拜模樣,開始滔滔不絕地表達對玫瑰崗學校第二十五屆學生會會長的傾慕之情,勇敢爽直、態(tài)度強y地面對獨裁政權,可惜得罪政府英年早逝,是全豐城市民的損失。
郝守行試圖把話題拉回他身上,隨口笑笑:「時勢做英雄,或許你有機會成為下一個陳立海呢?!?br>
明治真的幻想了一下,很快又搖搖頭,說:「這種被整個社會抹殺的代價太大了,不是每個人都擔當得起?!?br>
從明治的言談舉止中能看出來他有一種對強者英雄的崇拜,同時又有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氣勢,所以看不起鐘裘安這種已經明顯收斂起年少輕狂的峰芒、漸漸沉淡下來,露出一GU低調的世外高人感。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字──「Ai裝」!
張絲思和郝守行也默契地對陳立海就是鐘裘安的事實閉口不談,開始聊起其他話題,不過主要是張絲思跟明治的交談,而郝守行索X整個旅程也閉上眼睛假寐,思考著到達寶島的下一步。
因為他們這次來寶島的目的絕不是為了旅行,雖然他們在他人面前佯裝出一副去旅行的樣子。
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上機,機艙內充斥著旅客們愉快的碎言片語,郝守行身邊也坐下了其他人。
飛機起飛後,張絲思靜悄悄地伸出上半身湊近坐在走廊旁的郝守行,對他說:「我們的計劃下機後再聊,現在我發(fā)給你一些關於那位化驗所負責人的資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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