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醒來的時候還在g0ng殿里,但已經(jīng)不在那個g0ng殿里了。她睜開眼,床帳頂部的裝飾有些眼熟,于是瞇著眼思索了一會兒,直到旁邊傳來語氣淡淡的nV聲才想起來這是哪里。
“醒了?”
宋漪扭頭,看到不遠(yuǎn)處的白衣nV人正跪坐在榻榻米上挽袖寫字,長而柔順的墨發(fā)披散下來,又被她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挽在耳邊。
好一派端莊雍容,秀雅迤邐的風(fēng)姿。
正是宋凜。
雖然有開口說話,但宋凜并未直接看來,反而慢條斯理地為桌案上的畫作最后題了一首小詩,再從袖中取出印章蓋上,這才放下筆,將畫卷展開對著yAn光欣賞一番。
畫上是一個nV人跽坐在雪地中的場景,凌亂的風(fēng)雪將她的長發(fā)吹亂,只有模糊的半邊臉露出來,宋漪覺得畫中的nV人略有些眼熟,但認(rèn)不出來是誰,只見她單手按劍,微微側(cè)頭面無表情地看著遠(yuǎn)處若隱若現(xiàn)的敵人,背后卻有一株異樣青翠的竹在飄搖。
宋漪盯著畫看了幾秒,開口道:“母親,竹并不生長在雪地中?!?br>
宋凜笑了笑,“它可以長在雪地中?!?br>
說著,她隨意地放下畫,筆直的身軀放松下來跪坐在腿上,再換成了一個輕松的姿勢,慢條斯理道:“只要你愿意。”
宋漪眨眨眼,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宋凜也看起來沒有什么解釋的意愿,上下打量她一番就揭過了這個話題,“出門一趟,感覺如何?”
她一說這個,宋漪的身T仿佛在隱隱作痛,但細(xì)細(xì)感受又沒有,反而有異樣豐沛的靈氣流淌在四肢百骸,修為也已然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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