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年輕的,看不出年齡的俊美乾元漫不經(jīng)心地望來,她以手支頤,嘴角勾起淺淺的笑,一舉手一投足間盡是風(fēng)流寫意,“怎么,漪兒竟是今日有空來見見為母了?”
“母親?!甭牭剿穆曇簦武舨艔哪菢O致的美貌震撼中回過神來,心想不愧是曾和謝長音并列雙姝的絕色,略施薄妝便有如此風(fēng)姿,不知有朝一日盛裝之時(shí)又該是何等傾絕。
“過來吧,不必客氣?!彼蝿C輕輕一笑,飄在胸前的指尖微微轉(zhuǎn)動(dòng),桌上玉壺便無人自動(dòng),分別為兩人斟了一盞清透好看的淺瑰色酒液。
“去歲梅花正艷,為娘便用其釀了幾壺酒,今日方開出來品味一二,漪兒這來的正巧?!?br>
宋漪在她對面的蒲團(tuán)上跪坐下來,好奇地看著面前的酒盞,端起來聞了聞,再小心的抿了一口,入口微甜,醇香,只覺一股溫潤細(xì)流自口中直落肚腹,又生出滿腹的靈氣來。
一口下去,舒服極了。
“怎么樣?比之以前如何?”宋凜細(xì)細(xì)觀察面前少女的表情,見她眼睛微亮才含笑問道。
這倒是讓宋漪有些羞赧了,“母親好手藝?!?br>
記憶中原主也喝過宋凜親手釀造的酒水,那次似乎是秋日的桂花,入口香醇甜蜜,不像這次的梅花一般透著股凜然的霜雪寒涼,讓靈思極是通透。
宋凜轉(zhuǎn)著酒杯但笑不語,也慢慢品了一口,道:“酒色之道,亦要合乎天時(shí),取上品梅花入酒,又以梅上霜雪釀造,方才得了這幾盞佳釀,正如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才能得覽人間盛景。”
宋漪也抿了口酒,總覺得她在暗示點(diǎn)什么,“母親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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