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嚨悶,“我們不一樣?!?br>
病人的Ai和正常人的Ai,當然不一樣。
“我惦記你,要b你惦記我多的多。”
她聽了不高興,“誰不惦記你了呀?”
或許太久沒有發(fā)生沖突,一直在他的溫和里,讓她忘了他生氣的樣子。
她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哼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日本?!?br>
“聽話,宛薰,別走?!彼傲怂竺?br>
“我要去,我想見我媽?!彼艚o他一個后腦勺,不肯退讓,心里的失落感和委屈一點點積累擴散。
她難道提的是什么過分的要求嗎?而且她也說了只走七天,又不是去住個把月,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呢?
他還說她不惦記他,她還不惦記他嗎?!那她所做的那些、費的全部心思、她的關心T貼和照顧,都算什么啊?!
宛薰越想越氣,平常她去哪里都要和他報備,不僅要共享實時位置,還要拍照片,打視頻,和誰也要說明白。本來她以為他缺乏安全感所以盡量滿足他,可是現(xiàn)在她只覺得自己像個被時時刻刻監(jiān)管著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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