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才洗完碗碟,后面男人就瘋狂撕扯的圍裙,毫無節(jié)奏的挺入。
我疼得齜牙咧嘴的,被一次又一次強(qiáng)而有力地沖撞。
頭抵在櫥柜上,染出一片烏青。
結(jié)婚三年,聶翰傾每晚用這種方式制裁。
聶翰傾抓住我的頭發(fā)暴虐得宣泄著,瀕臨巔峰之際,他丟開了我,如此弊履。
“賤人,你以為你進(jìn)了聶家就是名正言順的聶家太太?告訴你!路邊的站街女都比你干凈!”
聶翰傾赤條條得站起來,扯過餐桌上的紙巾擦拭了一番,而后狠狠拍在我臉上,再從錢包丟出一萬元支票扔在我頭上。
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個(gè)不折不扣的愛錢的賤我,和外邊的招待女都沒有任何區(qū)別。
我癱軟在地上,被強(qiáng)迫屈蹲的膝蓋完全麻痹,欲哭無淚,一年365天,三年1095天,天天如此,一如既往得遭受丈夫的凌辱。
可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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