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這段時間,幾乎每天爸爸都會到我的房間幫我涂藥,而我也每天都食髓知味撒嬌讓爸爸幫我舔穴。
爸爸樂意滿足我,我們也會在濃重的情欲下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赤裸交纏。
看著埋在我雙腿間的爸爸,好幾次我都提出想幫他舔的想法卻都被拒絕了。
爸爸說那里臟,不給她吃。
我反駁爸爸的說法,明明我下面也是排泄的地方爸爸卻舔得津津有味。
爸爸說我的不一樣。
我不明白哪里不一樣,說來說去都是爸爸不愿意真正走出那一步。
雖然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赤裸相見,爸爸會用他的陰莖插進(jìn)我的雙腿間抽插,卻從來不會用他的生殖器真槍實(shí)刀插入我的陰道。
感受著雙腿間越來越快的抽插,爸爸滾燙的大龜頭一下下撞在我的陰蒂上,我跟隨著爸爸頂撞的速度扭動屁股。
偶爾會在陰莖往前挺時翹起屁股想讓陰莖‘不經(jīng)意’插入我的陰道里,但爸爸每次都能識破我的計謀,伸手控制著我的臀部,然后懲罰似的更加用力頂撞我的陰蒂,青筋凸起的柱身狠狠貼著嬌嫩的穴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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