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次回來都帶對象回來咯!”其中一個男人打出幾張牌挑眉,語氣有種讓人說不出的惡俗。
他們的眼神和討論的語氣讓我煩躁和惡心。
村里的人,不管是大媽大嬸還是大叔大伯都愛八卦和落井下石,見不得別人好,他們說的每句話里都帶著明嘲暗諷和試探。
見我不說話,那長相猥瑣的大叔又道:“怎么出去打工回來都不叫人了?”
在村里看到比自己年長的不打招呼就是沒禮貌,別人都會說你家教不好,父母不會教。
我不想讓別人說爸爸的不好,忍著惡心和煩躁挨個叫了他們一遍,不想多做周旋快步走進(jìn)了小賣鋪。
爸爸沒有在柜臺,我往里面的雜貨間走,果然看到了爸爸。
他正在清算貨品。
雜貨間的門不大,我站在門口光線被擋住大半,房間里的光線黯淡了許多。
或許是發(fā)覺了不同,背對著門的爸爸回過頭。
看到是我沒有停下手中整理和擺放的動作,只是輕聲問了句,“怎么不在家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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