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qū)幱悬c無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這就難受了?”任淵語氣淡淡還帶著點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纖細修長的脖頸。
“不是說想留下嗎?”他挪動手掌,虎口在那顆分明的喉結(jié)上刮動,“剛才這里都鼓出來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br>
“嗓子眼兒真小?!彼父拱粗i側(cè)越跳越快的脈搏評價。
脖子上的手沒有用力,但是沈?qū)庍€是被窒息感淹沒,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濕,他覺得有點攥不住。
“我給你個機會?!比螠Y收回手掌,拿骨節(jié)在那顆喉結(jié)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br>
“別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沒地方說理去。”任淵拍拍他的臉。
沈?qū)幝犕?,他明白這是讓他交的投名狀。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變得粗重帶著躍躍欲試,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劃算的。
他覺得他比年少時貪婪,偷窺跟蹤所得到的遠遠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見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鉆出土壤。
沈?qū)幇颜麄€胸膛都壓上去,和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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