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兩個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恥，一次卻是疼，只有疼。

        后來也曾和好朋友說悄悄話，朋友說起第一次時疼完之后漸漸產(chǎn)生的奇怪快感。施夢不太相信。她覺得這是一種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無論是之前那次還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體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憶。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十分鐘不間斷地沖刺后，就在施夢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jīng)近乎干涸，疼痛感越來越難以忍耐的時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壓著她，將她的乳房徹底被壓扁，喉嚨里發(fā)出“喝喝”的聲音，然后一股液體像從水槍里射出一樣，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燙得她渾身顫抖，隨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動。

        男人就這么壓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起來，去衛(wèi)生間拿了些紙讓她擦抹下身。

        當(dāng)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應(yīng)該射在里面。

        施夢那時根本顧不上去想這個，她還沉浸在剛才男人在她身上奮戰(zhàn)時的場景中。這個場景當(dāng)然談不上美，她也沒有任何快感，但她突然感到自己活了，她被一個男人這樣需要著，這樣索取著，這樣擁有著。

        施夢不喜歡做愛，但是她喜歡這種因為做愛而和一個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的感覺。

        后來他們就一直這樣來往。作為大三女生的施夢，從沒想過要那男人做些什么保證或者什么行動來給她保障。她只是越來越近地看到這個斯文教授的所有側(cè)面。他在淵博的學(xué)識外，還神奇地?fù)碛薪训纳眢w和強(qiáng)烈的欲望。每次約會，他通常都會在一兩個小時之內(nèi)，噴射兩次以上。剛開始他全都射在施夢的陰道里，而她從第一次就習(xí)慣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插入。后來男人又喜歡上了在她身上任意部位射精，嘴里、臉上、胸上、小腹、腿上、背上、屁股上，都曾經(jīng)流滿他的精液。

        有一次在他家上課時，男人趁她到廚房倒水時，要求她給男孩布置一份作業(yè)，限定時間完成，然后她就可以脫身，到他臥室和他做愛。施夢滿腦子不可思議地回到男孩的房間，莫名其妙地聽從了男人的要求，給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個小時內(nèi)絕不可能完成的作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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