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鐘堅壁慶幸的是一營沒有遇到日軍航空兵,,否則一營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團長,是我指揮不利,請您責罰”鐘堅壁站在團長宗大智指揮車前頭也不敢抬。
“哼,同一個地方你們營能吃兩次虧,你的裝甲指揮戰(zhàn)術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嗎?”宗大智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聽到鐘堅壁提到一營折損三分之一,宗大智感到頭疼,先不說折損的這些坦克,光是那些優(yōu)秀的坦克兵,就夠讓宗大智肉疼。
一營作為裝甲團戰(zhàn)斗力最強的營,抗日軍中最好的坦克手幾乎都在一營,他們中有的甚至自抗日軍一成立裝甲部隊就在里面。
自從裝甲團土城子一線接連獲勝后,裝甲團內(nèi)就彌漫著一股輕敵的風氣,有的裝甲團軍官甚至對日軍不屑一顧,認為日軍戰(zhàn)斗力不過如此,忽視了當時與日軍的作戰(zhàn)局勢。
土城子戰(zhàn)役抗日軍裝甲團是在日軍出其不意的情況下突襲日軍的,包括與后續(xù)日軍增援部隊也打的是遭遇戰(zhàn),日軍尚未擺開戰(zhàn)斗陣型做好戰(zhàn)斗準備,突遭裝甲團襲擊,自然不是對手。
而一旦日軍做好戰(zhàn)斗準備,又部署有足夠數(shù)量的火炮,裝甲團再想像以往那般對付日軍自然會吃虧。
宗大智無論是對自己還是部下都極為嚴格,批評人起來也毫不留情,幾句話說了鐘堅壁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團長,請再給我們團一次機會,我保證一定能強渡沐石河”鐘堅壁急于用戰(zhàn)績洗刷自己身上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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