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好像真的憑空不見了。

        馬寧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有些無力的張了張嘴。

        饒是他曾經(jīng)和諸多大佬談笑風生，如今也依舊有些懵逼，滿頭問號。

        畢竟哪怕閱歷再豐富的人，也沒見過一個人在眼前憑空不見不是？

        實際上不止是他。

        他身邊的林子明、楊伯禮、甚至指揮部中的林立、施澤鴻等人，此時都陷入了短暫的宕機狀態(tài)。

        林子明更是極為滑稽的伸出手，在吳凡消失的位置處摸了摸。

        最后還是馬寧先行緩過了神。

        他看向楊伯禮，盡管知道很可能得不到答案，但依舊抱著一絲期望問道：

        “楊掌柜，這是到底是......？”

        楊伯禮臉上的表情也很詭異，因為這種情形他這輩子也是頭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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