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水也是深知這陳氏的為人,倒也沒多在意。只是覺著被編排有些膈應(yīng)。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那嘴長(zhǎng)人家身上,咱還能給縫上不成。大家伙又不是不知她家的為人,她若是上外頭造你的謠,說不清別人還覺得你做的對(duì)呢?!鼻厥峡刹黄埻钏乃脑挕?br>
“行了,趕緊做飯去吧,一會(huì)兒咱家孩子該回來了?!崩钏乃叽僦厥峡煨┳鲲垼约簠s是拿著旱煙吧唧上了。
此刻村外田頭上,一個(gè)壯實(shí)的背影正挽著褲腿,在田里彎著腰一下一下的栽種著秧苗。
許是來了有些時(shí)辰了,這人身前好大片田里已是綠油油一片。就著手里僅剩的秧苗插完,見到這人直起了腰,使勁扭了扭。忍不住還錘了錘。
這人便是長(zhǎng)大之后的大虎,只見大虎也長(zhǎng)的同他爹一般,兩頰有了絨髯。刀削斧砍的面龐上早已褪去了昔日的稚氣。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更是顯得孔武有力。繞是一身麻衣罩身,依舊是能瞧看出之下的那身腱子肉的輪廓。
踩著爛泥來到田壟上,大虎拂上兩把秧田水沖洗了下腿上的泥污。然后又蹲下身子將手上的泥垢也順便洗了洗。之后才拿上放置在一旁秦氏給納的布鞋提溜上往家走去。
路上瞧著還在各自田間勞作的叔嬸,大虎也一并同他們打著招呼,問著好。
“瞧見沒有,四水家這娃。之前誰說的四水是養(yǎng)了個(gè)野小子來著,現(xiàn)而今是沒瞧見,四水兩口子都不下地了。全是這娃一人操持著。活該人享福了?!?br>
“也是啊,誰能猜到這娃竟是這般能干。”
“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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