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十三限甩了甩袖子,手邊已沒有了一線杖,嘆道:
“我就知道,你想趕我走,和你娘一個德行,嫌我煩是不?”
李宓抿嘴一笑,蓮步輕移,走在桌邊坐下,持筆寫脈案:
“我可不認,我是擔心鏡姨。”
元十三限輕啜一口茶,食指點了點李宓,搖頭感慨:
“滑頭!和你娘當年一模一樣,要不是礙于同你娘的賭約,這朝中哪還輪得到三師兄?!?br>
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李宓沖元十三限狡黠一笑:
“我不信,當年那賭約,分明是您輸了?!?br>
元十三限嘖了一聲,嗔了李宓一眼:
“徒弟不行,和師父沒甚關系?!?br>
李宓眼珠一轉(zhuǎn),拖著腮,若無其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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