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我們包了一輛車,前往樂山。
抵達樂山之后,我和馬一岙在峨眉山腳下的一處農(nóng)家小院落腳,這戶人家卻是馬一岙之前打拐時認識的交情,他幫著房主找回來的那小孩,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十歲了,個子不高,但人很靈氣,眼眸還與三兩歲孩童一樣,明亮黝黑。
我們就在這兒暫住著。
我抵達這兒之后,就不再說話,一直在房間里盤坐著,行氣吐納。
馬一岙也很懂,知道我要跟那一位交流,所以將門關上之后,出去與那小孩兒玩去了,并不打擾。
我一個人在床榻上枯坐著,從中午到晚上,水米不進。
一直到了夜里十二點鐘,我方才站了起來,隨后走出門,來到了那村口處的一棵老槐樹前矗立,望著遠處的巍巍峨眉山,靜默無言。
如此站立了許久,我俯身下來,用手在那附近的雜草上抹了一下,將上面的夜露收集,抹在了嘴唇上。
有些干涸的嘴唇得到了露水滋潤,稍微柔和了一些,我抿了抿嘴,感受到那夜露的甘純。
隨后,我感覺到余光處有人影,回頭望去,瞧見不遠處,馬一岙站在田埂上。
他顯然是在擔憂我,怕我調(diào)整不好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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