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鄒國棟向我服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內(nèi)心之中,卻是毫無波動。
正如之前所說,鄒國棟在我的眼里,并不是什么讓我放不下的大人物,他也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對于他,我既不憤恨,也不喜歡,所以不管他怎么看我,我都沒有太多的感覺。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腦子里想到的,卻是白老頭兒跟我說的一句話。
許多人選擇信任我,而懷疑葉傅國,是因?yàn)槲疫@些年的所作所為,更符合人們心中的價值觀。
我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自己。
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此刻的鄒國棟,即便他幡然悔悟,決定不與葉傅國同流合污,他也沒有辦法將那叵木給交出來,因?yàn)楝F(xiàn)如今的叵木,已經(jīng)落在了葉傅國的手中,除非是葉傅國主動交出,不然誰也沒有辦法,將那東西給弄出來。
所以我除了淡然以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的平靜讓鄒國棟有些意外,他看著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或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在第一次修行者高級研修班上,以一招僥幸,將他打敗的那個侯漠,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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