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來了兩個醫(yī)生,也穿著白大褂,跟我神情親切、言語溫和地聊著,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人家跟我拉家常呢,到了后來,我才回過神來——這兩位估計是精神科的醫(yī)生,在確認我到底有沒有精神病呢。
不過我在與他們的交談中,也終于確定了,現(xiàn)在離我和小鐘黃拜訪梁老師家,已經(jīng)過了五天時間了。
我在醫(yī)院待了一天,身體養(yǎng)得差不多了,然后給帶到了局子里的一個房間待著。
這房間并不只有我一個人,有盜竊的、有騙子,也有打架斗毆的,還有P客,七七八八,形形色色都擠在了一個房間里,其間我被叫出去做了一次筆錄,我的講述并沒有改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很清楚。
我試圖去讓做筆錄的警察相信我說的話,我盡可能地讓自己態(tài)度真誠,然而最終人家瞧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神經(jīng)病,或者傻缺似的。
這事兒讓我有些絕望。
回到臨時關(guān)押的房間,我縮在角落,看著一屋子的人渣,心情惆悵,沮喪不已。
說真的,那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刻之一。
之前的我,就算是再苦再累,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進到這么一個地方來。
臨時關(guān)押的房間狹窄而潮濕,磨牙聲、打屁聲和低聲談話聲匯成一片,我回來不久,一個因為打架斗毆進來的混子開始跟同伴交流活躍起來,隨后又盤問起了旁邊的人,盤問一圈之后,落到了我這里。
那位叫做青皮哥的混子用腳踢了踢蹲在墻角的我,說嘿,你干嘛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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