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形遠比之前胡車化作黑毛猿怪,更讓我驚訝。
要知道,從胡車之前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屬于晚期麻風(fēng)了,而晚期麻風(fēng)病基本上是無法治愈的,沒曾想他今天這么一次覺醒,成為了夜行者之后,就將身上的麻風(fēng)病以及所有的后遺癥都給治愈了去。
變回正常人的胡車將踩在敦實男子身上的腳收了回來,低下頭,緩緩地說道:“的確,如你所說,我這一次強行覺醒,很容易走火入魔,命隕于此?!?br>
他緩緩蹲下身子,撫摸著那具沒有腦袋、滿是鮮血的尸身,有些難過地說道:“所以,對不起了,我能夠想到的辦法,只有這個。”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很顯然,這個敦實男子與胡車應(yīng)該是有一些關(guān)系的,或許之前認識,而現(xiàn)在人家也在幫助他,這樣忘恩負義的行為,讓他自己心中的道德體系有些崩潰。
他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握著,仿佛是在跟對方說,又仿佛是在說服自己:“對不起,對不起,我必須活著,我必須獲得強大的力量,我不能死,我肩負著父母的血海深仇,我必須要殺了那些人,我不能死,所以只能借你的妖丹一用了……”
他有點兒陷入瘋狂的狀態(tài),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少年郎突然間站了起來,神經(jīng)質(zhì)地大聲吼道:“誰,誰在哪里?”
我心頭一跳,瞧見他從不遠處,朝著我這邊望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交匯。
我感覺到胡車的眼神里有兇性露出,下意識地想往后縮,卻不曾想后背給秦梨落推了一把,然后就直接往前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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