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意思,是讓我們等到中午,張師傅醒了之后再說,然而馬一岙卻十分堅持。
他認真嚴肅地對那學徒說道:“小七哥,不是我們不體諒張師傅,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十分特殊,我們一分鐘都等不了,求你了,去叫一下張師傅吧……”
馬一岙跟我不一樣,并不是一個習慣于說軟話求人的人,但此時此刻,姿態(tài)擺得十分低。
我甚至都擔心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倒下去。
而那學徒卻并不愿意叫醒自家?guī)煾?,而是冷著臉說道:“你們病人是人,醫(yī)生就不是人了?師父他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剛剛躺下,你們又要馬上叫人,這怎么行?今天我就做主了,除非他自己醒過來,誰也別想叫醒我?guī)煾福 ?br>
他說得無比硬氣,仿佛覺得自己的形象都因此高大了,然而馬一岙終究還是沒有如他的意,直接拔出了刀子來,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性命的威脅下,學徒的硬氣和節(jié)操頓時就煙消云散,不再堅持。
很快我們就見到了從沉睡中醒過來的張清高師傅,他在得知情況之后,不但沒有責怪我們的魯莽,而且還對自己的學徒一頓呵斥,然后吩咐我們將王朝安師傅扶進了備用病房里。
他趕走了自己學徒之后,對馬一岙說道:“東西在哪里?”
馬一岙將綢袋拿了出來,解開繩結,將那一坨臘肉、結石一般的東西給弄了出來,隨后遞給了張清高醫(y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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