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岙指著病房,說里面的師傅看完沒有?
王家老大說沒呢,還在磨蹭,您是有真本事的人,麻煩一起看看唄。
他說得有些忐忑,害怕馬一岙對他們這種態(tài)度不滿,不過好在馬一岙并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的人,而且在那五十萬美金的誘惑下,什么都不在乎,揮了揮手,說走,進(jìn)去看看。
我們往病房里走,在門口的時候,符叔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而馬一岙則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我的助手。”
那人才放行。
我跟著一行人走進(jìn)了病房,發(fā)現(xiàn)這病房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這兒就是一酒店大套間,走過外面六十多平方的客廳,來到臥室里,我瞧見了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醫(yī)院方是兩男一女,有一個還是老外,而在旁邊,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這是九叔最后一個老婆,還有一個穿著暗金色唐裝、留著長須的老頭。
那老頭好像是在跳大神,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而床頭之前,撒了不少的米。
這米是白色的,看形狀,我感覺有點兒像是糯米。
而病床之上,躺著一個老頭,頭發(fā)稀少發(fā)白,臉色蒼白難看,嘴唇干涸,雙眼緊閉。
他仿佛飽受巨大的折磨,脖子處的筋偶爾會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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