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醉在遇見白馬王子的幸福之中,然而被她緊緊相擁的白衣男子卻顯得很不自在。
他有潔癖。
這男人伸出了手來,將在水田之中翻來滾去、如同泥猴兒一般的月娘推開。
月娘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著救命稻草一樣,男人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將人給分開,也許是用力過度,讓月娘有些錯愕。
她就像是小兔子一樣,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知所措。
而白衣男子看著自己一身的污穢,整個人都氣得顫抖。
他盯著站在田埂上,神清氣爽、全身整潔的馬一岙,伸出手,指著那個雖然不帥,魅力卻不輸于他的男人,憤恨無比地說道:“原來是你在背后搗鬼?”
馬一岙先前著急離開,匆匆忙忙,甚至想讓我們放棄蔡月娘。
然而在瞧見沒辦法走的時候,他卻反而沉下了心來,微微一笑,說道:“對呀,是我?!?br>
白衣男子有些難以置信,說為什么你能夠清醒,不受瓊脂釀的控制?
馬一岙冷笑,說我既來此,自有準備。你的這瓊脂釀的確是種罕見之物,居然能夠控制住人的思想,清除記憶,不過我一來早有準備,在口中含了高地棉花吸收,讓身體減少攝入,又及時在這村子附近找到了對應的草藥緩解——正所謂“萬物相生相克,蛇咬十步之內,必有解藥”,我不但給自己解除了控制,還幫著村子里的大部分男人,都擺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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