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七身材挺拔,一表人才,精、氣、神,無不凝而為一,朝著我拱手說道:“黃風(fēng)寨魯寨主門下,白七,見過閣下,還請多多賜教?!?br>
他說得禮貌,但眼神卻顯得兇悍無比。
很顯然,他對于自己師父在這壽宴之上出了洋相一事,還是很著緊的,對我自然也是恨之入骨。
而這個時候,旁邊有人出言提醒,說當(dāng)真是好臉皮,這白七是他魯大腳最得意的關(guān)門弟子,一身修為,可是川中年輕一輩的翹楚,而且血脈特殊,貪狼主東,達到了平妖之上,大妖未滿,兇得一批,還好意思說是最不中用的徒弟。要真如此,為何不派那個連入席都沒有資格的麻五來呢?
聽到這話兒,魯大腳急了,瞪著那人罵道:“胡老三,你是不是也想出來,跟我簽個生死狀?”
那被他盯著罵的中年男人并不畏懼,嘻嘻一笑,說咋了,事兒辦得這么不地道,還不能讓人說了?
魯大腳氣得直冒煙,作勢上去,旁邊走來一人,卻是駝背封敬堯。
那駝背攔住了他,說魯兄,這胡老三就是一個破落戶,口無遮攔,你跟他著什么急???且看白七教訓(xùn)那小子才對。
我耐著性子,看完旁邊的爭端,方才應(yīng)付一下的拱手,說來吧。
白七瞧見我連名號都不報,臉色頓時一變。
這是看不起他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