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郎老巢被端,自然是憤怒無比,在他的威壓下,這兒的一流高手都跟著去了。
那個中年首領(lǐng)也隨之離開。
這樣的情況,在我的思維中,是很奇怪的,畢竟這兒還有“敵人”,而自己的家人也在,如果是擱我身上,我恐怕未必能夠做到那般義無反顧。
不過正如唐道所言,生活在現(xiàn)代社會之中的夜行者,和這些野生夜行者,除了相貌之外,最大的區(qū)別,也就是思維。
我們堅持認(rèn)為自己是人,而這些野生夜行者,恐怕也都認(rèn)為自己是異類,是妖了。
此刻留在場中的,要么是在剛才與胡車以及他手下的交鋒中受了傷的,要么就是真正的老弱病殘,先前我們靠近過來時瞧見的那婦人,和幾個小孩也都在。
只有幾個實力看上去還算不錯的人在這兒守衛(wèi),不過他們瞧見剛才我與白七郎拼斗的場面,下意識地就有些慌。
都說野生夜行者天生兇悍,但這個也是看人的。
任何生物,都有趨利避害的天性,即便是野生夜行者,對于死亡,也還是有著充分的畏懼感。
不過在恐懼與職責(zé)面前,他們最終選擇了后者。
這幾人手中抓著各色武器,有狼牙棒,有金屬刀具,還有棍子,守在人群之中,不準(zhǔn)我們靠近,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人走出來,喊了一聲:“阿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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