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胡車沒有想到的,在瞧見那陡然而出的長槍時,他也知曉自己的威脅著實是有一些對牛彈琴,當(dāng)下也是踉蹌后撤。
那大魚身上滿是黑毛,但體表還是有著許多黏液,胡車遇到這意料之外的變故,并沒有敢去對朱雀動手,因為如果他動了手,我們便會再無顧忌,懷著巨大的仇恨去對付他,所以只有往后退。
而他一退,那魚背之上的黏液是如此的滑,使得他沒有能夠站穩(wěn),直接就摔了下來。
我先前慢了一步,造成如此局面,心中早已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此刻也是全神戒備,瞧見變故出現(xiàn)的一瞬間,我就出動了。
我這邊快,霍二郎和唐道卻也不滿,三方陡然前沖,卻是手持熔巖棒的我更快一分。
當(dāng)下我也是將那熔巖棒猛然前遞,重重砸在了胡車的右手之上。
那家伙受痛,下意識地往回收縮,而我也終于找到機(jī)會,一把就將昏迷過去的朱雀給拽到了懷里,隨后往后撤退。
唐道則上前來,護(hù)在我的身前,攔在了我與胡車之間,掩護(hù)著我。
而霍二郎則將目標(biāo),鎖定到了胡車左手之上的血珠子。
那是禺疆的妖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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