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翰宇冷哼一聲,“陳秘書,我看你真應該改行,不是做秘書,去做讀心專家,沒準還能拿個專利?!?br>
陳芳菲,
“還有,你之前好像告訴我說,秦樊剛尾隨著童歆晚去了美國,可是具體,似乎不是那么回事,陳秘書,你什么時候學會忽悠你的老板了?”
“年底的獎金還想要么?”
“——溫總,別那么殘忍,我這不是幫您出謀劃策,在您的主動推您一把么?況且我這也是有功勞的啊,您去了美國,在美國機場和溫太太秀恩愛之后,我們新上市的那個項目,可是非常的成功,這也算是功能抵過吧?”
溫翰宇捏著話筒的長指微微一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透過電波的男聲,卻依舊是冷硬,“那不過就是歪打正著,以后再敢擅自揣摩老板的心思,獎金全扣。”
陳芳菲聽著話筒這里傳來的嘟嘟聲,真是欲哭無淚。
她坐在辦公室里,一個勁腹誹著溫翰宇——你自己分明就是不想離婚,還怕被人說么?被人說中了就惱羞成怒。
這種傲嬌又悶.sao的男人真是讓人頭疼啊。
歆晚和秦樊剛約好了,晚上在b市的一個高檔會所碰個面。
不過離開溫氏之后,她先回了一趟家,蔣又翼已經(jīng)恭候多時,歆晚一回家,就被童青夢推著上了二樓的書房,讓她進去之前,童青夢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和你父親談談。
蔣又翼的脾氣倒是真的不小,大概也是被這份莫名其妙的報道給氣著了,歆晚剛推門進去,他揚手就將報紙摔在了書桌上,指著就質問:“這是怎么回事?你先前不是說了么?要離婚,怎么一轉身就秀恩愛?晚晚,你雖然還年輕,但是也不能把婚姻弄得這么兒戲,這么分分合合的,你是準備讓整個b市的人看我們蔣家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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