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件事越來越不簡單了,他們連三叔都監(jiān)視,那說明不是針對我一個人,而是針對我們家所有的人?!?br>
李紅點點頭,面色冷峻地說:“一定是這樣,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這就是權(quán)力斗爭,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br>
我不解地問:“可是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們?誰又有這么大的能量?”
李紅冷笑了一聲,說:“看來你是當(dāng)局者迷了,還有兩個月時間就是兩代會,你說是誰要對付你們?”
我驚訝地說:“你是說是和老爺子競爭的那些人?”
李紅說:“你可真是當(dāng)局者迷,兩個月后就是市里的兩代會,明年春天緊接著就是州府的兩代會,權(quán)力重新分配,游戲規(guī)則重新來過,還有比這次時機(jī)更好鏟除你們的機(jī)會嗎?”
我說:“對,你說得對,我確實糊涂了。江海這個地方從我爺爺起就是我們家的地盤,爺爺和老爺子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外人想把我們趕出江海也沒那么容易?!?br>
李紅說:“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你們家那些人死的死退的退,現(xiàn)在就剩下老爺子一個人支撐,一旦老爺子倒臺,那對你們家來說幾乎就是滅頂之災(zāi)?!?br>
聽到這,我的冷汗又下來了。李紅說得沒錯,如今我們家族里的確只剩下老爺子一個人獨木支撐,能在州府說話還有點分量的只有他了。然而從最近發(fā)生的幾件事情來看,父親雖然還兼任知府,可對江海官場的掌控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很多地方已經(jīng)逐步失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三叔雖然是江海首富,掌控著江海的大部分房地產(chǎn)市場,可畢竟他只是個商人,在江海這個地面上還有幾分面子,可到了州府的官場上他幾乎說不起什么話。而我呢,根本就不成氣候,只是一個小小的代理局長,還需要這么多人來保護(hù),想到這里我一陣?yán)⒕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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