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淇把毛巾裹好,突然底氣十足地說:“唐局長,你這是威脅上級領導,你罪過大了?!?br>
我冷笑了一聲,鄙夷地說:“是嗎,比你威逼利誘女干部就范罪過還大嗎?”
徐子淇強硬地說:“我們是在談工作,你完全是栽贓陷害,你有什么證據(jù)指證我?”
我就防著他這一手,玩政治的人基本上都有流氓的潛質(zhì),提起褲子就不認賬。我向上官天驕伸出手,上官天驕心領神會,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坤包里取出事先準備好的錄音筆。錄音筆的紅燈亮著,仍然在錄音。
徐子淇看到這支錄音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上官天驕,手指著她說:“你……你……原來是你們設下圈套引誘我,我要去檢察院起訴你們的卑劣行為?!?br>
我輕松地說:“好啊,我可以把這支錄音筆錄下的內(nèi)容給你拷貝一份,你帶給檢察院的檢察長,起訴我們引誘你下手勾引我們的女干部?!?br>
徐子淇手指著我,顫顫巍巍地說:“你,你們……”
我從兜里掏出徐蘭在天鉤賭坊的借條復印件,遞給徐子淇,說:“還有你女兒徐蘭在天鉤賭坊的欠條我也可以幫你復印一份,你一并交給檢察院。哦,對了,谷名遠的兒子谷峰就是檢察院的檢察官,你可以把這些都交給他。另外,我還有一張谷峰在天鉤賭坊的欠條,你也一并把復印件交給他。”
徐子淇拿到徐蘭的借條再次傻眼了,他打破頭都想不通,我怎么會有徐蘭的借條,滿臉狐疑地望著我。
我說:“你不用這么奇怪,你干的那些爛事還不止這些,要我一件件給你抖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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