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包房里玩了好一會,也沒見蕭梅來。我很奇怪,她怎么會這么磨蹭,掏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然而電話打過去卻一直沒有人接。我連撥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心里不由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蕭梅會不會出事了?
我又心不在焉地跟陳小藝、張誠喝了幾杯酒,蕭梅仍然沒有消息,心逐漸揪了起來。我的預(yù)感很不好,蕭梅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更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她可能真的遇到什么意外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我站起身,對身旁的鋼蛋說:“鋼蛋,蕭梅可能遇到什么事了,我得回去看看?!?br>
鋼蛋滿臉狐疑地問:“出事?蕭梅能出什么事兒?”
我想了想說:“我也說不好,但我的感覺非常不好,必須回去一趟。蕭梅沒事最好,我把她接來大家一塊玩;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就不過來了,你幫我招呼一下,讓大家痛痛快快玩高興了?!?br>
鋼蛋急忙說:“讓梅潔招呼他們就好了,我跟你一塊去?!?br>
我擺擺手說:“不用,如果真有什么事我再給你打電話?!?br>
我不由分說,起身往外面走去,徑直走出了英皇。
我開車飛快地往家里趕,心里暗暗祈禱:千萬別出事,絕對不可以再出什么意外。如果蕭梅再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崩潰了。
到了我住的單元樓下,我看到蕭梅的車仍然安靜地停在在停車位上,心里松了一口氣。
坐電梯上樓后,我拿出鑰匙準(zhǔn)備打開房門,卻吃驚地發(fā)現(xiàn)房門沒有上鎖,只是虛掩著。我心里頓時一緊,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再次從腦海里蹦了出來,急忙從腰里把槍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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