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diào)轉(zhuǎn)車頭,笑了笑說:“誰沒年輕過呢,我們都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
蔣雨姍唏噓地說:“我是說年輕的時候敢愛敢恨,有大把的時間去糾錯,等到了一定年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沒有多少可以浪費的,人就變得小心翼翼?!?br>
我說:“我覺得你的心理還是很年輕的嘛,今晚你唱歌跳舞的時候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我和王莉楞是沒認出來。”
蔣雨姍又嘆了口氣,有點憂傷地說:“哎,有什么辦法,苦中作樂唄?!?br>
把蔣雨姍送到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兩點了,我已經(jīng)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蔣雨姍的精神卻很好,眼睛在夜色中閃閃發(fā)亮。
到了樓下,蔣雨姍卻并不著急下車,很無厘頭的,她冒出一句:“兩點鐘了,唐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br>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嗯了一聲,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一言不發(fā),保持靜默。
沉默了一會,我說:“你到家了,回去休息吧。”
蔣雨姍眼睛盯著我,說:“你很困嗎?”
我點點頭說:“是有點,這兩天沒休息好。過了三十歲,精力也大不如以前了,人不服老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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