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菜,蔣雨姍突然又問:“你還行不行,要不要喝點啤酒?”
酒我已經(jīng)夠了,但男人在女人面前不好說自己不行,而且我看到蔣雨姍眼睛里的期待之色,明白是她想喝酒,她這么問只是希望我能支持她。我說:“好吧,那就少喝點吧?!?br>
酒菜很快上桌,我們兩個人吃了幾口菜之后,蔣雨姍端起酒杯說:“謝謝你這么晚還能陪我,第一杯干了吧?!?br>
我點點頭,笑了笑,跟蔣雨姍碰完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一飲而盡后,蔣雨姍抿嘴笑了笑,昂起頭將杯中酒也一飲而盡。她喝酒的樣子很豪爽,看姿勢卻異常的優(yōu)雅,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總之是那種柔軟的優(yōu)美,令我心曠神怡。
喝完酒,我擦了擦嘴巴,吃了口菜問:“你經(jīng)常晚上失眠嗎?”
蔣雨姍吃驚地看著我,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說:“我一進門就看出來了,午夜來這里吃飯的人大多是夜貓子。夜貓子的特征就是白天萎靡不振,后半夜卻精神抖索,不失眠才怪?!?br>
蔣雨姍笑著說:“其實也不是失眠,主要是心里有事,午夜比較安靜,腦子就變得很清醒,自然要想很多事。有些問題想不通,想不通就越想越睡不著?!?br>
我點點頭,說:“應(yīng)該是這樣,都說春眠不覺曉,其實春天人晚上是比較難以入睡的,尤其現(xiàn)在這個時候。哦,對了,樓蘭小區(qū)養(yǎng)貓的人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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