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胡扯,張萍根本就沒來過這里,是……”
蕭梅說:“是誰?”
我說:“是我自己搞的,你又不過來,我只能動手,豐衣足食?!?br>
蕭梅突然粗魯?shù)卣f:“放泥馬屁,你搞飛機還戴套子,當我是白癡嗎?”
我嘴硬地說:“我怕弄臟了炕單。你昨天早晨不是來檢查過了嗎,有發(fā)現(xiàn)女人在這里留宿嗎?”
蕭梅狐疑地問:“真的?”
我說:“這有什么奇怪的,這樣才舒服,才有趣?!?br>
蕭梅不恥地說:“變態(tài)!”
我無理狠三分地說:“我變態(tài)也是被你逼的,誰讓你跟我做那事總是推三阻四的。一年做不了三四次,每次中途還接電話,什么興致都被你給敗壞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對你都提不起興趣了,你不就是想分手嗎?分手就分手,我早受夠了這種苦逼的日子。”
蕭梅突然沉默了,很顯然,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氣勢給壓住了,半天沒有一句話,甚至臉都紅了。我沒想到,我是如此聰明,先倒打一耙,來了個惡人先告狀,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蕭梅說:“我承認,這點我是有責任,可你也不能在外面亂搞,萬一染上病怎么辦?你不嫌臟我還覺得惡心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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