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被雙規(guī)?老牛都沒被雙規(guī),憑什么我要被雙規(guī)?這些人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你們是不是都盼著我被雙規(guī)呢。”
王莉說:“什么話,我怎么會盼著你被雙規(guī)??磥矶际切o聊的人以訛傳訛,牛明都沒被雙規(guī),你被雙規(guī)了這還有天理嗎?!?br>
我說:“老爺子找我說點事,老有人打電話進來,索性關機了。”
王莉說:“楊書記回江海了?我聽說最近他大部分時間在省里,省里的事情也夠他操心的了,還要操心我們江海市的,當領導也不容易啊。州里的兩代會明年初就開了,現在所有人都在忙著跑官要官呢,找他的人應該很多吧。”
我笑著說:“怎么,你也想找他要個一官半職的?”
王莉笑了起來,說:“哪里輪得到我啊,我和他的級別差太遠了,找了他也沒用,還不如找你呢?!?br>
我說:“行了,別貧了。我今天很多事要處理,明天上班了我們再聊。”
剛掛了電話,葉琳的電話又追來了。我想她應該回到江海了,這才打電話給我。這個女人的表現也很奇怪,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她居然去了外地,難道是和男人約會,千山萬水跑去打幾炮再趕回來?
我接起電話,說:“回來了嗎?”
葉琳說:“早回來了,打你電話一直關機,出什么事了嗎?”
我冷淡地說:“我沒出事,倒是你出事了。敵人都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了,你不在公司坐鎮(zhèn),去哪里了?”
葉琳說:“我去了濱河,有個朋友生病了,去醫(yī)院看看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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