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詳著這支錄音筆,心臟開始狂跳起來,這個東西到底是誰安裝在我炕底下的?
是蕭梅嗎?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如果她是想掌控我,放個錄影筆在這里,監(jiān)控我是否帶其他女人回來。有了這支錄音筆,便掌握了鐵證,不容我抵賴。
可如果不是蕭梅安裝在這里的呢?那又會是誰呢?如果是別的人,那說明我不僅被盯上了,甚至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了。想到這里,我的冷汗下來了,甚至不敢接著往下去想。
李嘉文應(yīng)該沒見過如此先進(jìn)的竊聽器,好奇地左看右看,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干什么用的?”
我不想讓李嘉文知道太多,更不希望將她牽扯到斗爭漩渦里,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這是我以前用過的一支鋼筆,我說怎么找不到了呢,原來壓到炕墊底下了?!?br>
李嘉文說:“這支鋼筆挺漂亮的,送給我吧,我以后簽字用?!?br>
我連忙說:“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是我初戀情人送我的,不能送人?!?br>
李嘉文撅起小嘴,氣鼓鼓地說:“小氣,不給就不給嘛,至于急眼嗎?!?br>
我也懶得安慰她,以最快的速度把錄音筆放進(jìn)褲子兜里里,穿上衣服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
我下樓開車帶著李嘉文在一個小店里吃了點(diǎn)早餐,然后送她去了飯店。在飯店門口我把李嘉文放下,她透過車窗抱著我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走進(jìn)店里。
開車來到局里,我踱著方步邁進(jìn)辦公室。這是第一天在牛明以前的辦公室正式辦公,心里感覺大為不同,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這個地方的主宰,上千人的命運(yùn)都由我掌控。
泡了杯茶,我喝了幾口后想起李紅昨晚去了省城后一直沒給我消息,便拿起手機(jī)撥打李紅的手機(jī)。李紅的手機(jī)很快接通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疲憊,似乎一夜未睡的樣子。
李紅說:“喂,唐少,對不起,昨晚到了濱河后特別忙,忘了給你發(fā)個信息報個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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