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我和余昔都十分動容,多吉和他帶來的人卻對習(xí)以為常,未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之色,好像早已司空見慣了。
這些人都是來朝圣的忠實信徒,不遠千里而來,一路用最虔誠的方式跪拜而來,臉上卻看不到任何凄苦,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異樣的平靜。這是藏傳佛教朝圣的一種最原始的方式,一路跪拜而來,用這種完全自虐似的方式求得內(nèi)心的安寧宇平靜。
據(jù)說來朝拜的這些人在地上也許都是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甚至很可能身價上億,但到了這片神秘的土地上,他們的身份只有一個:最虔誠的信徒。
余昔在我耳邊低聲說:“你信佛嗎?”
我搖搖頭說:“我不信任何宗教,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我只相信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和共產(chǎn)黨?!?br>
余昔抿嘴輕輕笑了笑,小聲說:“其實宗教有宗教的好處,至少能讓它的信徒找到靈魂的歸宿。像你這樣的人真應(yīng)該向這些人學(xué)習(xí),一路跪拜著去朝圣,興許這么走一趟下來,你骯臟的靈魂就能被凈化不少?!?br>
余昔說完得意地笑了一聲,我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我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從來就不相信信教就能讓人的靈魂得到凈化。倒是你,好歹也是國家干部,應(yīng)該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才對,怎么也信這個?!?br>
我們的對話走到前面的多吉可能聽到了,他回過頭冷眼白了我一眼,嚴肅地說:“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到了這里你最好莊重一些,不要亂講話,要不然隨時有可能成為被攻擊的目標?!?br>
這個多吉對我的態(tài)度一直都不怎么友好,搞得我心里也窩著一股邪火,余昔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臉上恢復(fù)了之前的凝重之色。我張了張嘴巴,一句話沒說出來,只好默默地跟在多吉身后繼續(xù)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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