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笑著說:“你喊啊,這里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得很,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所以我勸你還是認(rèn)命吧,配合得好的話本公子有賞?!?br>
余昔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輕聲說:“淫賊,想霸王硬上弓那你可找錯(cuò)對象了。你這種套路對付一般的小姑娘或許還行,對付我恐怕還差點(diǎn)?!?br>
我鬼笑著說:“咋的,你還想反抗不成。我可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我嘴邊的一塊肉,我什么時(shí)候想吃,什么時(shí)候就能吃?!?br>
余昔咬著嘴唇,忽然壞笑一聲說:“呵,還敢威脅我。你可以試試,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是誰嘴邊的一塊肉?!?br>
我口水都快磨干了,不能再等了,我雙臂上加了把勁,摟緊她的腰身,嘴巴強(qiáng)橫地覆蓋上去。然而當(dāng)我的頭低下時(shí),卻突然感覺雙臂一松,余昔的身體像一條濕滑的蛇一般從我身下滑出。
這是怎么回事,余昔怎么忽然就滑溜得像一尾魚,抓都抓不住,難不成她會傳說中的縮骨法?就在我瞠目結(jié)舌的功夫,余昔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了我的右臂,一個(gè)擒拿手將我的胳膊扭到身后,一只膝蓋頂在我的腰眼上,將我壓在了床上。
我操,我心中大駭,這丫頭居然還有這一手,她是跟誰學(xué)的?
余昔的膝蓋頂住我的腰眼,將我反壓在床上,一臉壞笑地說:“小樣,你這兩三三腳貓的功夫就想讓我就范,美得你?,F(xiàn)在你再說說,誰是誰的嘴邊肉?”
我像一條死魚般趴在床上,臉憋得通紅,嘴巴里一陣發(fā)苦,無奈地說:“師姐,你啥時(shí)候變得這么粗魯,拜托你斯文點(diǎn)好不?”
“斯文?”余昔冷笑著說:“對付你這樣的禽獸,就得用專政手段。我只問你,服不服,還敢不敢對你師姐無禮了?”
我另外一只手做投降狀,低聲下氣地說:“不……不敢啦,你輕點(diǎn)行嗎,我的胳膊要被你拗?jǐn)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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