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殺氣騰騰的旺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剛剛從大學畢業(yè)的大學生,殺人的時候面目居然如此猙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在他看來,宰殺一個人跟宰殺一頭羊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多吉的妻子次仁卓瑪中了兩槍,一槍在肩膀上,一槍在后背上,這個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多吉抱著他妻子的尸體哭得像一個悲傷無助的孩子,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
余昔走到多吉身邊,淚流滿面蹲下來抱著他的頭,低聲安慰著他。多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瞳孔渙散,仿佛除了他懷里死去的妻子,周圍任何的人和事都已經不再重要。
尼瑪央珍從躲藏的角落走出來,來到我的身邊看著我的眼睛,一臉關切地問道:“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我摸了摸耳朵,觸手摸到一手的鮮血,媽的,耳朵好像被打掉了一塊肉,這個時候又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我搖搖頭說:“沒事,只是擦破點皮?!?br>
尼瑪央珍撥開我的手,查看了一下傷勢,確認只是耳朵被打掉一塊肉之后松了口氣,說:“沒什么大礙,一會我?guī)闳メt(yī)院處理一下?!?br>
我擺擺手說:“不用,這點小傷我自己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就可以了。你趕快打電話給老陳,讓你們局里出警勘查現(xiàn)場?!?br>
尼瑪央珍說:“電話我早已經打過了,估計要不了多久陳處長就會帶人趕過來?!鳖D了頓,她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說道:“哎,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飛刀絕技,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了?!?br>
我輕輕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說:“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沒看出來的還多著呢。”
旺姆殺掉槍手后,仍然十分暴躁,他沖著那些保鏢用藏語一頓吼叫,靠近他身邊的幾名保鏢都不同程度挨了他的嘴巴子,似乎是在責怪他們救援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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