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車里下來,抬頭看了眼滿天星斗,在黑夜中無奈地笑了笑。小謝滿臉帶笑拉住我的胳膊,興沖沖地拉著我上樓。我以為她住的樓層不高,沒想到跟著她一路爬樓梯爬到了八樓才總算停下,累得我都喘了起來。
我喘著粗氣說:“我操,你怎么住這么高,早知道我就不上來了?!?br>
謝珍從包里一邊掏出鑰匙,一邊嬌喘著說:“沒辦法,我來的晚,房管科當時分宿舍就給我分到八樓了。不過也有好處,大家都不愿意住八樓,入住率很低,反而清靜些,每天還可以鍛煉身體。”
我笑著說:“你倒是挺會安慰自己的,能這樣想最好?!?br>
說著話我們走到一間宿舍房門前,謝珍用鑰匙打開房門,摸黑進去按亮日光燈。房間不大,自帶了一間衛(wèi)生間,居室內里面放著兩張單人床,兩張桌子和兩張衣柜,雖然簡陋,但從粉紅的窗簾以及床上碎花的床單和被褥能看出是女孩子居住的地方,而且房間里浮動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謝珍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說:“我這里太簡陋了,唐局不要見笑呀?!?br>
我擺擺手,表示沒所謂,眼睛在房間里掃了一圈,除了兩張床,這個房間里連把椅子都沒有。謝珍一邊用電熱水器燒開水,一邊回頭指了指自己那張床說:“坐我床上吧,沒事?!?br>
我在謝珍的床上坐下,多少覺得有點拘謹和尷尬,這大半夜的,跟著一個年輕姑娘到她的宿舍來,多少讓我覺得有點不自在。
謝珍也看出了我的拘謹,在我對面的床上坐下,低頭勾了勾耳邊的頭發(fā),抬頭輕輕下了一下說:“唐局一定沒住過員工宿舍吧,你是不曉得,這員工宿舍簡直就是個淫窩。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未婚男女,房間的隔音效果又不好,每天到了晚上八九點鐘以后,樓內到處都是叫床聲,鬼哭狼嚎的,吵得天翻地覆,讓人的耳根子不得清凈。”
集體宿舍只有大學時代住過,這么多年確實沒怎么去過集體宿舍,聽謝珍這么一說倒讓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我笑了笑說:“可以理解,年輕氣盛嘛,多余的精力不發(fā)泄出來也是要出問題的,呵呵?!?br>
謝珍又笑了一下,眼含春水地說:“唐局觀念倒是挺開放的,可你到了我這里卻顯得這么拘束,一點都放不開呀?!?br>
我擺擺手說:“不要一口一個唐局的叫,這里不是辦公室,叫得我感覺挺不自在的。我一個局長,深更半夜跑到女員工宿舍來,這事傳出去會讓人說閑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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