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余昔大大方方地說:“說唄,跟我這還用客氣?!?br>
我遲疑不決,這件事說起來其實很丟人,讓余昔知道了也許會對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猶豫半天我才吞吞吐吐地說:“江海有個人去北京上訪告狀,我派人去北京想把他帶回來,可是這個人背后有黑鷹的人支撐,我派去的人都被打傷了,目前他們孤立無援,在北京又不好把事情搞大,所以……所以……”
余昔說:“告狀的人是不是叫張誠?”
這件事余昔居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心里一陣驚愕,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
余昔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我當然知道,今天早晨我回辦公室收拾東西,桌面上就擺著這么一封實名舉報信,檢舉的就是你嘛?!?br>
他媽的,實名舉報信居然已經(jīng)到了余昔的桌面上,這些人可真是夠神通廣大的。我心驚肉跳地解釋道:“師姐,那上面都是胡說八道的,你千萬不要相信。”
余昔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言簡意賅地問道:“說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一時又感覺張不開嘴,余昔身位中紀委執(zhí)法監(jiān)察室主任,原本就是管紀檢的,這種事讓她出面本來就自相矛盾,會讓她左右為難。
我想了想說:“我看還是算了,這種事你出面干涉非常不合適,搞不好還容易把你牽扯進去,讓那些人大做文章。”
余昔自信滿滿地說:“處理這種事我比你有經(jīng)驗,不必擔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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