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向鄭天浩揮揮手,笑嘻嘻地說:“再見了鄭大廚,以后你要好好做人哦。”
鄭天浩眼淚汪汪地說:“嗯,謝謝師姐,師姐對我的教育謹記終身?!?br>
我和余昔從飯店出來,剛坐進車里余昔就憋不住再次放聲大笑了起來,彎著腰扶在我肩膀上,笑得都要暈過去了。
我笑著說:“你到底跟鄭廚子談了些什么,初次見面居然能把這樣一個二皮臉說哭了,我可真是佩服你。”
余昔樂不可支地說:“其實人家鄭大廚感情世界很豐富的,內心可比你干凈多了。今晚他給我說了他的感情史,我才發(fā)現,原來男人也是那么向往愛情。”
這土頑廚子從小就濫情,騷得厲害,是個美女就愛,他懂個屁的愛情。我嘿嘿地笑了笑說:“你上當啦,這貨不是向往愛情,是向往騷情,他的鬼話你可千萬別相信,不要被他表面的憨厚欺騙了?!?br>
余昔撇撇嘴巴,不屑地說:“反正我就覺得他比你好,至少人家敢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你呢,表面上給人感覺很橫,其實內心是個膽小鬼?!?br>
哎,這女人對我不敢跟她父親提親還是耿耿于懷,我苦笑了一聲,一邊發(fā)動車一邊說:“得,我是膽小鬼,我卑鄙無恥下流行了吧。哎,誰如果告訴我,女人是講道理的動物,我非要跟他們理論理論?!?br>
“哼!”余昔氣鼓鼓地說:“本來就是,我可一點沒有冤枉你?!?br>
我不再跟她辯論,眼睛盯著前方專心開車。車子快開到紅樓的時候,余昔接到一個電話。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皺緊了眉頭,捏著手機卻遲遲沒有按接聽鍵。
我好奇地問道:“誰的電話,為什么不接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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