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不見得,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往下降一點,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也不是太困難。”
蔣雨姍幽幽地說:“其實我的標(biāo)準(zhǔn)并不高,我只是想給唐果一個完整的家庭,讓他像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樣,背著私生子的名聲,即便將來出人頭地也抬不起頭。”
我心里想,人生果然很殘酷,只要你犯過一次錯,就要為此付出一生的時間去償還這個代價。想起唐果眼神中揮之不去的那份孤獨,我慢慢有點明白了。
我拍了拍蔣雨姍的胳膊,觸手摸到一陣光滑的感覺,蔣雨姍的皮膚果然很潤滑,好像摸到一層凝脂一般。我安慰說:“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我們喝酒。”
蔣雨姍坐起身端起酒杯,強顏歡笑道:“好,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怕明朝喝涼水?!?br>
接下來我們你來我往又干掉了幾杯,一瓶白蘭地很快見了底。蔣雨姍已經(jīng)有了醉意,她的眼神在迷離的燈光下逐漸渙散,表情也越來越遲鈍,不時吃吃地笑幾下。我的頭也暈了,這種酒的后勁很大,慢慢就開始上頭,頭腦雖然還算清醒,身體的反應(yīng)卻逐漸變得遲鈍。
在我們喝酒的過程中,我感覺到一直有一雙目光冷冷地盯著我們,幾次扭頭去撲捉這雙眼睛,卻與周曉雪幽怨的目光不期而遇。周曉雪雖然和自己的朋友貌似玩得很開心,但她的眼睛不時往我們這邊張望。但我能判斷出,那道陰冷的目光不是來自周曉雪,而是來自另外一雙眼睛。
我的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是李紅發(fā)來的,她在短信里說:你又去哪瀟灑了,丟下我一個人在這么大的房間里,這么晚還不回來。
看到這條短信我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李紅也學(xué)會撒嬌了。我順手回了條短信:聽話,我很快回去。
蔣雨姍打了個榧子,招來一個服務(wù)員,向他交代了幾句。我以為她又要拿酒,正準(zhǔn)備阻止時,聽到服務(wù)員說:“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把包給您拿來?!?br>
過了一會,服務(wù)員把蔣雨姍隨身攜帶的坤包拿了過來,雙手恭敬地遞給她。蔣雨姍提著坤包站起身,身體都有些站不穩(wěn),她歪歪斜斜搖晃著身體說:“走,唐……亮,你送……送我回……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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