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愣了一下,滿臉迷惑地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笑著說:“我是在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才能收了你這樣的女人?!?br>
余昔忽然又笑了一下,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嗔怪道:“去你的,沒正經(jīng)?!?br>
余昔這一下子雖然恨輕,對我這只受傷的膀子卻仿佛重若千斤,痛得我差點暈過去。我沒忍住“哎呦”慘叫一聲,腦門上豆大的汗水淌了下來。
余昔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無辜地問:“不是吧,我又不會鐵砂掌,有沒有這么夸張啊。”
我捂著肩膀,痛苦地說:“你碰到我的舊傷了,昨晚上被一個孫子用鐵扳手給了一下子,又在河水里泡了那么長時間,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炎了?!?br>
余昔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驚慌失措地說:“你把外套脫下來,我?guī)湍憧纯?。?br>
我有點猶豫,在余昔面前我還從來沒有露過膀子,有點難為情地說:“這不太好吧,萬一被你們紀(jì)委的人看到了可就說不清了?!?br>
余昔不耐煩地說:“你少啰嗦,在我面前還難為情,快脫?!?br>
余昔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過來,不由分說脫掉了我的西裝外套,然后又幫我解下領(lǐng)帶。她扶著我轉(zhuǎn)過身,看到白色襯衫上果然有斑斑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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